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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北魏中期起,高车人的军事制度开始不断发展,尤其是对匈奴的军事制度进行了借鉴。流行于高车斛律部的“匈奴法”中,
至少包括了系统的行军作战经验和作战知识。
正因于此,高车在和柔然的战斗中从屡战屡败转向为互有胜负。内迁至漠南后,甚至多次击败北魏军队。而擅于骑射、作战勇猛、团结一心同样在军事方面对高车人有所帮助。
一、借鉴匈奴的军事制度
从早期北魏、柔然等同高车作战的情况来看,高车军队在人数上并不处于劣势。如天兴二年,他们共计出动了三十余部与魏军东、中、西三路主力抗衡,即使是卫王拓跋仪统帅的北魏偏师也面对了七部高车之众。但实际上,高车却是处于屡败的局面。之所以如此,很可能与彼时军事制度的落后有关。
十六国至南北朝初期,高车的社会组织形式相对原始、松散,一般认为尚处于父系氏族社会部落制阶段。这一时期参战的高车人,大概只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武装人员,战时聚集,只凭血气之勇和人多势众与敌人交战,
且“昧利,不顾后患”,“斗无行阵,头别冲突,乍出乍入,不能坚战。”
战胜后往往又“分其庐室,妻其妇女,安息寝卧不起”。此种情况下,很难想象他们能够拥有组织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更不可能有什么像样的军法与战术。而同处于漠北的柔然当时则已建立了完整的军事编制和严酷的军事纪律。
对较之下,高车的军事制度明显远落后于柔然,更遑与北魏相比,因此众不能胜寡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然而自北魏中期起,高车开始和柔然在战斗中互有胜负,也成为了柔然的巨大威胁。宣武帝永平元年,高车国君主弥俄突在蒲类海北打败柔然可汗伏图,还割下伏图的头发送于北魏报捷。
而内迁至漠南后,高车各部甚至多次击败北魏军队,也渐渐被北魏视为隐患
。如献文帝皇兴五年,为了反抗“大纳财货”的殿中尚书胡莫寒,沃野、统万、高平、上邽诸镇高车聚众起兵,大败前往镇压的汝阴王拓跋天赐,杀给事中罗云,魏军战死者十之五六。
孝文帝太和二十二年,高车袁纥部首领树者聚众反抗孝文帝征发兵役,又大败前来征讨的征北将军、都督宇文福。从太和年间副伏罗部阿伏至罗“有众十万”,能够建立“高车国”,并开始同柔然争夺西域地区的控制权来看,
此时的高车人无论在社会组织形式还是军事实力上,均已取得了较大进步,
而军事实力的进步首先应与军事制度的发展密切相关。
具体言之,高车人军事制度的发展主要在于不断学习匈奴等族。匈奴自冒顿单于以来,就已经拥有了严密的军事组织、军事纪律和军事技术,它们被北族保存、传承下来也并不稀奇。北朝时期的高车族名将斛律金之子斛律光“行兵用匈奴卜法,吉凶无不中。
军营未定,终不入幕,或竟日不坐。”其中“望尘识马步多少”,说明“匈奴法”必然涉及军队编制方面的知识,因为唯有知晓一般军队的步骑比例及常见军阵的大小、布势,才能望尘而知敌兵多寡。
“嗅地知军度远近”以及“军营未定,终不入幕”则显然属于军事经验的范畴。
故“匈奴法”中至少包括了系统的行军作战经验和作战知识。当然,所谓“匈奴法”,可能不只来源于匈奴,而是匈奴所处时代北方各族集体军事智慧的结晶,又以匈奴冠名。但这至少表明高车人在不断的军事斗争与民族融合潮流中,逐渐吸收了其他游牧民族的先进战法与军事制度。
二、号为天下名骑
太武帝神二年,北魏君臣在讨论是否要集中力量攻打柔然时,太常崔浩提出,“高车号为名骑,非不可臣而畜也。”由此可见,高车骑兵当闻名于天下。根据史书记载,高车各氏族、部落均拥有一定数量的骑兵。神四年,北部敕勒莫弗库若于前往朝见太武帝时,就曾经统帅所属“数万骑,驱鹿数百万,诣行在所”,而这“数万骑”仅仅是漠南高车全部骑兵中的很小一部分。
高车之所以“号为名骑”,首先应和他们拥有大量的马匹密切相关。
根据《晋书·慕容儁载记》《晋书·慕容暐载记》《魏书·序纪》《魏书·太祖纪》等记载,前燕景昭帝光寿元年,抚军慕容垂、中军慕容虔与护军平熙等率步骑八万讨高车于塞北,“俘斩十余万级,获马十三万匹”。前燕幽帝建熙八年,燕下邳王慕容厉攻破高车,获马牛数万头。代昭成帝建国二十六年,拓跋什翼犍进攻高车,掳获“万口,马牛羊百余万头。”
北魏道武帝登国五年,魏军攻入高车袁纥部,“虏获生口、马牛羊二十余万。”道武帝天兴二年,北魏主力尽出,四路攻打漠北高车,东、中、西三路共获“七万余口,马三十余万匹”,
而卫王仪所率偏师也“获二万余口,马五万余匹”。
考虑到“狄散居野泽,随逐水草,战则与家产并至,奔则与畜牧俱逃,不赍资粮而饮食足。”故此在战争爆发后,高车人的马匹绝大多数都会被用于作战。通过计算历次被俘的人与马之比例,也可以判断出每名高车骑兵在战时应拥有多匹战马可供换乘。
另据《北史·高车传》记载,高车人在婚嫁时间确定后,女方亲属要到男方家里挑选良马,用于和自家马匹交配繁殖。婚后男方同样可以到女方家中选取良马。这样一来,优良马种之间可以互相交流,客观上促进了高车马种的改良。
改良后的优质马匹,当是高车骑兵在征战时的极大辅助。
除战马多且优质外,中国古代北方各游牧民族还常以擅长骑射著称。也就是说,匈奴人从幼时起便进行严格的骑射训练。而被称为“匈奴之甥”并深受匈奴习俗影响的高车人应与其相似。
事实上,高车人也确实精于骑射。如西部高车人叱列平“善骑射”,贺拔允“便弓马”,斛律部人斛律平“便弓马,有干用”,其弟斛律金同样“善骑射”。
而骑射又主要包括骑术与射术两部分,骑术方面:高车人的婚姻习俗中,女方亲属在男方家里挑选马匹时,
骑手往往需要在不使用马鞍等工具的情况下将马骑出,同时还要遭受马主的干扰,一旦他们坠马,则不能带走马匹。这样的规定,某种程度上也促进了高车人对骑术的日常训练。
在射术方面,柔然可汗阿那瓌在观看斛律金射猎后,亦深叹其箭法精妙。斛律金之子斛律光同样“少工骑射,以武艺知名”,十七岁时就跟随其父征战,在阵内驰马射中并生擒西魏宇文泰长史莫孝晖。
在北齐武成帝河清三年爆发的邙山之战中,斛律光大败周军,亲自射杀其名将柱国庸国公可叱雄。丞相属邢子高见而叹曰:‘此射雕手也。’”
故在当时又有落雕都督之称。光弟羡同样“少有机警,尤善射艺”。
史载“羡及光并少工骑射,其父每日令其出畋,还即较所获禽兽。”虽然斛律羡射中的猎物常较斛律光为多,但往往因不能达其“要害之所”被其父训斥;斛律光每箭必“丽龟达腋”,斛律金对其赞不绝口。
由此可见,高车斛律氏家族箭法之精妙,根本原因在于自幼时起便开始进行刻苦练习。
综上所述,正是因为高车人拥有大量马匹且将其用于作战、掌握了良马配种技术、日常对骑射加以练习,他们才号称“天下名骑”,
并成为了南北朝时期一支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无论是北魏政权还是柔然都试图将这支“名骑”为己所用。
早在魏明元帝时期,军中即有“高车骑”出现。《魏书·尉眷传》称,“太宗幸幽州,诏眷辅世祖居守。后征河南,督高车骑,临阵冲突,所向无前,贼惮之。”
泰常三年,明元帝又命“护高车(中)郎将薛繁率高车丁零十二部大人众二万,北至弱水,招怀伐叛。”太平真君六年,为平定卢水胡人盖吴的叛乱,太武帝诏发高平敕勒骑兵奔赴长安。
在平定赫连氏所建立大夏政权的战斗中,高车骑兵表现出色,斩首数千级。
随着招募的高车骑兵数量不断增多、作用不断加大,北魏朝廷也设置了高车人组成的禁卫军“高车羽林”。孝文帝在与南齐交战时,就曾使太仆、典牧令宇文福“领高车羽林五百骑出贼南面,夺其桥道,遏绝归路。”
北魏中后期起,居住于平城以北六镇地区的高车人,很多还被编入六镇突骑,并且逐渐取代鲜卑人成为六镇突骑的主力。
如《魏书·献文六王传上》称,“高祖将南讨,遣羽持节安抚六镇,发其突骑”。此处之六镇突骑便被段连勤认为是指代高车突骑。高车虎贲将军、虎贲司马、虎贲将等职官可能为统率这些高车突骑之职官。
直到北魏末年,御史中尉鹿悆在回答南梁官员对军力的咨询时仍称,“今有高车、白眼、羌、蜀五十万,齐王、李陈留、崔延伯、李叔仁等分为三道,径趣江西”。由此可见,即使在北魏行将就木之际,政府军队中仍然包含了大量的高车士卒。
陈寅恪则认为,无论是在北魏的禁军还是六镇军队中,除鲜卑兵外,最重要的便是高车兵。但也有研究称从北魏后期起,高车突骑已不再被视为本民族的子弟兵和鲜卑本部国人的成员。
他们最终成为了胡族雇佣骑兵的代名词,并与正规军逐渐脱钩。
总结
除北魏外,柔然军中也包含了一定数量的高车骑兵。北魏太武帝始光元年,尉眷被任命为安北将军出镇北境后,“蠕蠕部帅莫孤率高车骑五千乘来逆”。
考虑到漠北高车各部曾长期为柔然所统治正规股票杠杆交易平台,柔然很可能征发高车精壮从事兵役、劳役,因此为柔然冲锋陷阵的高车骑兵总数当远远不止“骑五千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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